了起来:“洗漱一下上班去吧,要迟到了。”
商瑶被辛晚成推着往外头的厕所走,回头问了辛晚成一个问题:“刚才你真的不怕么?”
辛晚成笑了笑。
怕。
可也得装作不怕的样子。
这个社会只有自己帮得了自己。
……
如辛晚成料想的那样,她俩最后双双迟到了。
但她没料到,房东压根没打算放过她俩。
傍晚临下班,辛晚成和商瑶都在的租客群响了。住主卧的那个姑娘单独at了她和商瑶。
女房东没有玄关大门的钥匙,但她知道住主卧那姑娘今天轮休在家,便想趁着辛晚成和商瑶都还在上班,带人上门,把辛晚成那间屋子的隔断敲了,把她们的行李扔大街上。
主卧那姑娘亲眼目睹了早上那出闹剧,虽然当下帮不上什么忙,但其实挺同情她俩。女房东目前正在疯狂地给那姑娘打电话,想让那姑娘帮忙开大门,姑娘只好装作不在家,能拖延一点时间是一点。
辛晚成赶紧告假回家。六点下班,她五点走,作为一个已经递了辞职信的人,同事们也没什么意见。
辛晚成破天荒没坐地铁,打车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