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放过他,毕竟只有死人才能保存秘密。可他已经骑虎难下了,做也是死,不做也是死,他只能期望惠王在事成之后,能留他一命。
清尘子颤颤巍巍上前,冷汗打湿了他的脸,或许也可能是雨水,但此时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,全副身心都在自己手上。
仿佛那殿中不是一个垂死的帝王,而是一头猛兽。
门打开后又被关上了。
礼部尚书蒋博学道:“惠王殿下,你这么做不妥吧?”也真为难他了,一大把年纪被惠王硬给请了来,外面下雨天又冷,说起话来嘴唇都打着哆嗦。
兵部尚书赵书杰道:“有何不妥?陛下自打那次病后,就再未见过我等了,这次若不是惠王殿下发现端倪,还不知被瞒到什么时候,陛下一直未曾立储,若是真有个万一,我等也得有个章程才是,万不能让皇贵妃一人侍奉在前,是时……这其中重要干系,蒋大人应该是懂的。”
蒋博学自然懂,若建平帝立了储也就罢,可没立储若有个急病发生,到时候真龙御归天,是黑的是白的可全凭皇贵妃一人说了算了。
毕竟大家都知道,自然陛下放出休养的风声后,一直是皇贵妃侍奉御前。
皇贵妃得宠多年,在宫里的势力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