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凤笙悠闲地过自己日子的同时,她也感觉到一丝气氛的异常。
由于她是妇人,朝堂乃至男人才能参加的筵宴,她通常都是去不了,以至于错过了许多酝酿着机锋的场面。她之所以会感觉到气氛不对,是出自魏王府私下搜罗的各处消息。
这些消息很琐碎,也没有明确的指向,却让人感觉出一些不同寻常。凤笙也说不清道不明,只是一种莫名的感觉,她倒也和左奕聊了好几次,非但没聊出个所以然来,反而无端制造紧张气氛。
凤笙也觉得自己是想多了,可她很快就没功夫去想这件事了,因为她有孕了。
这次有孕完全出乎凤笙的意料,魏王走了两个月不到,也就是说她在魏王走前怀上的。
可她中间却来过一次月事,因此她根本没把两件事联系起来,还是天气炎热,她又苦夏了,太医来请脉才发现。
她不好和太医明言,就让桃枝去问太医。
桃枝请了太医去一旁说话,不多时她回来了,附在凤笙耳边说了几句。
原来太医说这种事并不稀奇,也有妇人有孕起初的头一两个月来月事的,这其实不是月事,也不是胎像不稳,属正常情况。
听了这话,凤笙终于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