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这点,才会将他放在江苏。”
承恩公脸色更难看了,自打那事出了后,他脸色就没好看过。他将棋子扔在棋盒中,站了起来,来回不停地踱步着。
“还有那清风老儿,不过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,现在竟被人捧成了三清转世。清尘子将他挤兑的只差自请求去,魏王府也不知怎么跟他联系上的,竟把他当做了出头的枪。”
“就算魏王不在京城,你忘了魏王妃?”
眼见这棋也下不成了,老者丢下棋子,来到窗户边,看了看窗外那几株绿油油的芭蕉,方回首看向承恩公。
“当年她既能借力打力拉了太子下马,婚后虽沉寂后宅,但魏王所开设的晋江书院,以及这几年魏王府的种种棋路,背后都有着此女的影子。此女可不是普通人,你不要将她等同寻常妇孺视之,这趟利用清风道长破局,估计就是她的手笔。”
一提及当年惠王被拉下太子位这事,承恩公就觉得似有刀在他心口上挖肉。
一个无名小卒,竟妄动天庭,似乎打从那时候开始,所有的一切都不顺了。而惠王失掉太子位,就是一切悲剧的开头,他们至今沉浸在这个噩梦里挣脱不出,甚至为了让惠王重归太子位殚精竭虑,这一切的都是因为那个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