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知县当即停下步子,转头看过来,除了一脸的仓皇失措,也还含着几分凶恶。
“那你想做甚?想、做什么……”话说到最后,还是漏了气。是啊,跑不了孟新阳,难道能跑得掉他罗哲安。
孟新阳几步上来,一把拽住罗知县的衣领子。
“为今之计只有先下手为强,你去命人处理掉那些关在大牢里的村民,再带人跟钦差同去阳兴寨,寻个机会……”他做出一个横切的手势,咽了咽口水继续道:“我看钦差这趟来,不过只带了二十几人,你招了衙门差役,再把当地团练的乡勇召集来,以镇压民乱之名杀掉那些人。等事后再以金人潜入意图挑起动乱为由,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,死一个钦差不算什么。”
“可他不光是钦差,还是……”皇子啊。
剩下的话,被孟新阳一把捂了回去。
他狠狠地用力道:“办法我已经给你想了,愿不愿意做这是你的事。你若同意,我便托人帮你召集乡勇,事后替你圆补,事后再给你一笔银子。你若是不愿,反正死了我,也少不了你。”
罗知县瘫软在地,瑟瑟发着抖。
正是隆冬天气,地上十分寒凉,不一会儿他就冻得浑身冰凉,如至冰窖。可他既能做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