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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年初五,凤笙收到魏王一封家书。
她其实早就给魏王去了好几封信,除了告知他京中近况外,也把清风道长的事说了。
魏王都给她回了信。
腊月二十三,凤笙没忍住又给魏王去了封信,信中没提什么正事,只说了些闲话。这是自打她与魏王大婚之后,第一个没有共同度过的春节,说是相思太矫情,可它真也就是相思。
凤笙从无废话,耗费大力气送信去山西,却说些闲话,不是相思还能是什么?
山西那边也没发生什么大事,魏王性格沉稳,素有谋略,凭着他的镇压,还未发生什么脱出控制的大事。
唯独就是缺粮,这是老生常谈的事,不过就靠着他手下那批‘节衣缩食’的师爷,再凭着那些地方官被他逼着屡屡厚颜上门,找当地大户捐输,能挤出一点是一点,倒也够把这个年关度过去。
就是来年春上有些困难,但也只能慢慢想办法。
这是魏王信中所说之言,实际上凤笙知晓这是安慰话,可魏王既然说了,她就只能信着。
她在京中,就算着急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,除了命附庸魏王府的一些官员,在朝堂上屡屡提及山西赈灾事宜,意图挑起议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