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还去不去东北?”樊春梅又问。
小寒:“不去。二婶想说什么直说便是。”
“你奶奶那次过来给咱们带很多乌拉草,你还记得吧?”小寒点头。樊春梅道,“你二叔原本有脚气,穿两年絮乌拉草的鞋,他脚气好了,去年都没生冻疮。我寻思着立夏若是去东北接小艾和小虎,让他给我们买点乌拉草。”
小寒:“立夏得上班。不过没关系,改天我给小艾写信,让她寄一包。那东西在我们老家就是草,一毛钱能买一大包。”
樊春梅掏出手绢,从里面翻出十块钱,“不是跟你客气,小寒,东西不值钱,邮费贵。这个钱你拿着,给你奶奶买点东西寄过去,咱不占她便宜。”
“好。”小寒笑着接过去,“说实话我今年没打算给她买东西,让她以为我还没毕业。”
樊春梅笑着说:“我猜到了。去年立夏送他俩回去,就带几瓶罐头。我和你叔还担心他到你家会不会挨骂。”
“他到县城就回来了。”小寒把钱收起来,发现不对劲,“大嫂呢?”
樊春梅:“带她爸去医院做全身检查,还让我晌午去接妞妞。”
“现在可以去了吧?”小寒问。
樊春梅看看太阳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