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。
立夏想说不是,可在他从东北回来之前,他大哥和二哥对他来说跟陌生人没两样,还不如杨忠军一个外人。然而,这话立夏不敢说出来,否则小寒又得拧他,“我说的是我妈。”
“我不管你说谁,你答应我以后说话之前想想,要是忘了……”小寒指着靠窗户的桌子,“那就是你的床,睡到你记住为止。”
立夏扭头看到也就一米二长的书桌,僵住了,期期艾艾地问:“认真的?”
“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?”小寒反问。
立夏摇了摇头,却忍不住说,“媳妇儿——”
“不愿意?”小寒道,“那我睡桌子。”
立夏连忙说:“没有,我睡,我睡。但我有个条件,他俩先招惹我,我挤兑他们,你不准罚我睡桌子。”
“当然。”小寒笑眯眯看着他,“要是像今天这样故意用你妈刺激他俩——”
立夏:“算我起的头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小寒拍拍他的手,“松开。”
立夏:“干什么去?”
“堂屋里的碗筷还没收拾。”小寒道。
立夏:“晌午是你做的饭,让大嫂和二嫂收拾。”说着,不禁打个哈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