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拧他,“你还是不是男人?”
“是不是你比我清楚。”立夏道,“我不介意晚上再证明几次。”
小寒:“几次?也不怕肾亏。”
“为了媳妇儿,死也在所不惜。”立夏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。
小寒无语又想笑,“你可真是——”
“咦,韩小寒,怎么在这儿?”
小寒猛然转身,看到一个熟人,“田老师?”
“是我。”四十多岁的田老师放好车子就问,“不知道教室在哪儿?我带你过去。”说着,见旁边的男人还不走,好奇道,“这是你,你——”
立夏道:“她大哥。”
小寒转向他,睁大眼,你在说什么?
立夏瞥了小寒一眼,继续说,“我从外面看你们学校挺大,怕她转晕了,就送她过来。以后有什么事也知道去哪儿找她。”没容田老师开口,又说,“我能跟你们去教室看看吗?”
“可以。”小寒今年十九,在田老师看来年龄很小,也就没怀疑,走在前面带路。
小寒趁着田老师没注意,朝立夏脚上踩一下。
立夏痛得咬咬牙,瞪一眼小寒,你给等着。
等着就等着。小寒回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