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夏连忙抓住他,“没有。我,我是怕老师说你不行,你又哭鼻子。”
“我又不是水做的。”
“曹雪芹说你们女人都是水做的。”
“他又不是女人,他知道个啥?”
立夏又噎住了,“那我们明天过来问问?”
“你明天不会说有事来不了吧?”小寒盯着他问。
立夏脸色微变,有一丝心虚,“当然不会。我敢找借口,晚上我睡椅子,你睡床,被子也全给你。”
“那我们回家吧。”小寒满意了。
立夏松了一口气,后悔跟小寒说,往东再往南就能到故宫。要不是他多嘴,哪来这些事啊。
“你嘀咕啥呢?”小寒问。
立夏连忙说:“我说糖有可能摔碎了。”
“水果糖,不会的。”小寒坐上车就问,“咋没听大哥提过他的孩子?”
立夏:“大嫂家以前也是大户人家,大革命开始后,她和大哥就被下放到农村。他们待的地方比较苦,没敢生孩子。二嫂是工人阶级,二嫂的妈对外说二哥入赘到他们家,二哥没遭罪,他和二嫂又是双职工,才敢生囡囡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小寒道,“那你大哥现在是官复原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