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寒想笑,“不认识我了?”
“真是你?”立夏又惊又喜。
小寒反问:“不然是谁?”
“小寒找立夏有事吧?”其中一个中年男知青拿起课本,“我们出去转转。”
小寒:“不用,不用。你们做题,夏同志,你出来一下。”说着,站起来。
“你俩都快结婚了,咋还同志同志的叫啊。”中年知青笑着说。
立夏紧接着说,“他说得对,别叫我同志了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俩不熟呢。”
“那叫你啥?”小寒明知故问。
立夏:“叫我名字啊。”
“夏立夏?”小寒道。
立夏连连摇头:“别这样喊,怪生分的,去掉姓。”
“我看咱们还是出去吧。”中年知青再次开口,这次不等立夏和小寒俩人说话,他就拿着书往外走。
立夏张开嘴,还没发出声,几个知青就消失了。
人家善解人意,小寒也不好意思磨叽,毕竟外面天寒地冻,长时间在外面站着,双腿能冻得没知觉。把韩有福和韩高氏说的话大概说一遍,小寒就说,“我走了啊。”
“这就走?”立夏忙问,“家里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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