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时失去视觉的她,却让其他感官都被放大。
譬如他侵略过来的酒的香气,混合着冷冽香水味,包围着她。
唇上触感柔软温热,却在分开后,变得极为滚烫。
他收回手,她却怔怔的,僵硬着伸手去触碰自己的嘴唇,好像被他亲走了智商,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比嘴唇还热。
“你,你……”林朵涨红了脸,声如蚊呐,“你怎么就知道亲我啊。”
“嗯?我去亲别人,人家也不让啊。”江礼笑眯眯的,像一只靠偷腥而饱餐的狐狸,甚至餍足地舔了舔嘴角。
林朵道:“你怎么知道人家不让,你亲过啊?”
恋爱中的女人惯爱给男朋友出一些死亡问答题,就爱看他们因此苦恼的样子。
江礼却将问题抛了回来:“我说的人家,是你。”
他们旁若无人地在这边调着情,明明有人想举杯过来跟江礼搭话,见此情况,都识趣的没有过来。
林朵哼了一声,说:“我又没说不让,你想亲,亲就是了,你别赖在我头上。”
江礼就喜欢她这副口不对心的样子,他心下暗笑,声音低沉:“那怎么行,我要求很高的,只亲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