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有人长成这样呢?
被上帝吻过的人,也不过如此。
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他的脸换到其他地方,脑子里七想八想,不知怎么,就问了一句:“那……你买酒了没有?”
江礼手下动作没停,凉凉的药水在她脸上摩擦,他觉得这个问题好笑:“这是什么问题?酒在一些场合里,不是必备品么?”
“……”林朵想想也是,上流世界么,当一个人拥有足够高的权势和地位时,自然也拥有相应的交。配权,动物和人都是如此。
女人对他们而言,是声色场所可供出售的商品,是他们觥筹交错的陪衬。
再冷漠的男人也是男人,以他的身份,这不是很正常?
可是听见他亲口回答,她的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。
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,就因为一个人,一句话,心情都变得低落起来。
林朵手揉皱裙角,悄悄咬着嘴唇内侧软肉,嘴里有些泛酸。
“怎么这副表情?”终于涂完药水,江礼随手将棉签丢在圆形桌几上,盯着她的脸瞧,“还痛?”
林朵不想让他感觉自己很矫情,所以她摇了摇头,没出声。
江礼伸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