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然。
她只是被耍够了。
拒绝二字明明可以直说,偏偏要用最伤人的那一种表达。
以开会为借口,让她苦等几个小时,把她的真心摔在地上践踏,好玩吗?
她从不仇富,哪怕自己生活贫困,父亲家财万贯也不愿出钱供养自己,也未在心底留有一丝一毫的怨恨。
但是这一刻,她突然讨厌起了他们,讨厌虚假伪善的模样。
江礼又重复了一遍最开始的问题:“打算怎么回去?”
这一刻,发泄了心中部分戾气的林朵,心情突然好了许多。
他想做复读机,她也不介意陪他复读。
“在等末班车。”
江礼握了握伞柄,心中没由来有些烦乱。
看着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,他莫名地,想要掐住她的脖子,将她狠狠嵌进墙里,看她流出泪来,乞求自己。
不。
他更想把她扔在床上,压在身下,狠狠作弄她。
看她无处可依,不得不紧搂自己,将他视为全部,娇声哀求的样子。
他突然很想抽烟。
黑色雨伞蓦地被人丢到地上,林朵偏过头,就看到江礼步伐翩然向她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