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的吻不像上一次,陆时熠明显的带着遏制不住的欲念。
于晚被他吻得晕晕乎乎,等她反应过来时,人已经在沙发上,陆时熠吻过她的眼,吻过她的唇,吻过她的耳,吻她细白脖子……
客厅里,音乐还在缓缓流淌着,夜风吹动着窗帘。
于晚眯了眯眼,望着天花板,终于找回一点理智,推他胸膛,轻唤他的名字。
陆时熠单手轻松的扣住她的双手,在她耳边吐着热气,嗓音暗哑极了,“晚晚,给我好吗?”
那紧绷而忍到极致的声线,瞬间击败了于晚的理智,半推半就中,陆时熠连衣服都没脱,只解开了裤腰带,就急不可耐的在沙发上要了她。
两人都清心寡欲了两年,就像久旱逢甘露。
于晚紧致如初次,这让某人更疯狂了。
窗外月色迷人,树影交叠。客厅里气温节节升高,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,就像是浪潮汹涌的拍打在岩石上,声声激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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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结束后,陆时熠搂着于晚躺在沙发上,两人呼吸起伏。
余温慢慢散去,离家出走的理智,终于回归,但已经晚了。
于晚趴在他胸膛上,既难为情又羞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