渍,自然不能穿了。于晚记得去年于牧在年会上喝醉,她让杨颂将人送到这来休息,还让人回家给他取了两套衣服,有套衣服于牧还留在这没拿走。
于晚在更衣室里找了会,终于找到了那套放在角落里的西装,陆时熠现在虽然比于牧高些,应该也能穿。
拎着衣服重新回到客厅,陆时熠还光着膀子坐在地毯上,低垂着脑袋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见她出来了,他立马扬起脑袋,像是只等到主人的哈巴狗,目光直勾勾落在她身上,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“于牧的衣服,干净的,穿上吧。”于晚走过去,忽略他的目光,将衣服递给他。
陆时熠微仰着脑袋,软着声:“我浑身痛,抬不起胳膊……”
言下之意,就是让于晚给他穿的意思。
“你真是……”于晚服了他。抬眸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,已经指向凌晨一点。于晚也不跟他多费口舌了,只能把他当做毫无自理能力的巨婴看待。
于晚将衣服搁到沙发上,从中拿了衬衫,俯下身,抬起他的手臂,将其中一只衬衫袖套进去,接着又抬起他另一只胳膊,套上。
陆时熠一脸新奇的盯着于晚,没想到她会真的帮他穿,眼里落满星光,“你对我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