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手忙脚乱的抽过沙发上的抱枕,压在陆时熠的大|腿上,挡住某处。决定再不管他的死活,站起正要走,陆时熠却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不放,软着声,又可怜又委屈的说,“我都伤成这样了,你就不打算管我了吗?”
“……“于晚别开脸,望向别处,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和陆时熠对视了,一对上他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,就狠不下心肠来。
她深吸一口气,让自己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,只拿他当弟弟相处。
她居高临下的睨着陆时熠,几秒后,她开口,“你跟谁打架了,身上这么多伤?”
陆时熠扁扁嘴,像是找家长告状的孩子,委屈的说,“你弟,他打的我。”
“……于牧?”于晚惊讶。这两人从小到大,一向好的恨不得成连体婴,从来都是同仇敌忾,一致对外,何时窝里反动过粗了?
“他为什么打你?”
陆时熠目光灼灼的锁着于晚,语气像是带着几许骄傲,“因为我喜欢你。”
“……”于晚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,因为他这句话,再次心烦意乱。沉默了几秒后,于晚回:“那你活该被打。”
说完,她从医药箱的棉包里,扯出几根棉签,沾了酒精,给他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