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大爷的,干嘛呢?吵死老子了!”床上忽然传来于牧一声暴喝。吓了于晚一跳,她侧头看去。于牧翻了个身,又呼呼的打起了呼噜。显然刚刚是在说梦话……
而另一边,陆时熠跑太急,脑门“砰”的一声,撞在了门板上,他捂着额头爬起,跌跌撞撞的接着往门外跑。
于晚:“……”
楼梯传来滑动声,像是有什么重物滚了下去,紧接着,楼下便传来了开门又关门的声响。
北京这两天又降温了,寒流夹杂着冷风,冷得像刀子似的刮着皮肤。陆时熠跑的急,连他搁在于牧房里的外套都没拿,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线衣,就往外跑了,绝对能冻到他感冒。
再说他醉到连路都走不稳,都能从楼梯上摔下去,恐怕跑出去也是东南西北分不清……
今晚陆时熠种种过分举动,固然让于晚恼火到恨不得扒了他一层皮。可谁让他姓陆,是苏澜的儿子,看在苏姨的面子上,于晚也没法狠下心,对这个小混蛋不管不顾。
于晚说服自己后,拿着陆时熠的外套追了出去。然而小区里,早就没了他的身影。
找了一圈没找到人,于晚深吸一口气。
算了,他身体那么好,挨冻就挨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