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行。”
于晚点头,“辛苦了。”
“不辛苦,不辛苦。”两人赶紧撤,一出于家,纷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。刚刚一路,他俩连吭都不敢吭一声。
“难怪于少这么怕她姐,气场太强了!比我领导找我谈话还紧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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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牧房间。
于牧和陆时熠正七竖八的躺在一张大床上,于牧酒劲上来了,正在床上手舞足蹈,鬼哭狼嚎的耍酒疯。相对于牧,陆时熠“醉”的就文雅多了,只在那安静的诈尸。
于晚进屋,狠狠踹了不安分的于牧一脚,“闭嘴!”
她像以往一样,忍着脾气,耐着性子,照顾着这个醉鬼。给他脱了鞋,拧了把湿毛巾,胡乱的给于牧擦了个脸,扯了被子给他盖上,
做完这一些,于晚直接去关了床灯,准备走人。
“……”陆时熠等了许久,也没等来于晚对自己的同等待遇。于晚从进于牧房间起,从头到尾都没搭理过他,完全是准备让他自生自灭。
他都“醉”了,她怎么忍心让他自生自灭呢?
好歹也给他盖个被子吧……
就在于晚准备走时,陆时熠终于装醉不下去了。他从床上坐起,从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