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熠觉得,自己再跟于晚独处下去,指不定还会抽自己几耳光清醒。深吸一口气,压下乱七八糟的杂念。赶紧将车启动,将人送回酒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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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晚一觉醒来,已是第二天上午。
脑袋晕晕沉沉,睁开眼,入眼的环境很陌生,并没在酒店房间。鼻尖还充斥着各种消毒水的味道。
于晚撑着软绵绵的身子起来,耳畔忽然传来陌生的女声,急忙制止着:“别动,别动,快躺好。”
说话的是一位女护士,这会,正在病床边给于晚换吊水。
于晚环视一周,眉心微拧。动了动唇,干哑的嗓子发着不连贯的声,“我……怎么在医院?”
她对自己怎么会进医院的事,一点印象都没有。只记得昨天是陆时熠来的酒局,将她接走。
“你酒精中毒了,还好你男朋友送的及时。还有啊,你以后不要再喝那么多酒了,差点喝的胃出血。”护士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小姑娘,看着虽年轻,说起话来却十分老道。
她说:“钱是挣不完的,身体才是最重要的。不要仗着年轻,就尽情的透支自己的健康……你要不重视,以后有的是苦给你受……”
小护士喋喋不休的谈着各种人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