嗨,你还想今晚再耍一次酒疯?”陆时熠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。在国外这几年,他严以律己,作息规律,对这种夜生活,已经不是很热衷。
“谁耍酒疯了?你少诬陷我!”于牧衣衫不整的从床上爬起,抓了抓睡的一头鬼畜的短发。
“不信你问你姐去,昨晚你醉成那鬼样,你姐没少被你折腾。”陆时熠知道于牧怕于晚,故意取笑着,“她都放狠话了,说你以后要再喝醉,她就扒了你一层皮。所以,你以后还是少去点酒吧。”
于牧缩了缩脖子,“去去去,我姐那么爱我,才不会残忍的对我下毒手呢。”
他耳尖,刚刚听到陆时熠在电话那头说话,气息不稳,还带着些许喘息声,他顿时一脸八卦,“你现在在干什么呢?”
“运动。”
运动?
于牧瞬间满脑子少儿不宜的画面,“窝草,陆时熠,你厉害啊,大白天的在做|爱。”
“滚!”陆时熠在跑步机上,已经跑了一小时,满头大汗,“我在健身房运动,胡说八道什么呢!”
“窝草嘞,你居然在健身?”这可把于牧稀奇坏了,他赶紧约上林周洋,跑去围观。
半个小时后,于牧和林洲洋出现在陆时熠所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