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走一步。而卫兵们也被群众的思维带着走,完全忘了那边还有个杨夫人在二楼。
杨清韵这时候,正借口茶水泼到了衣服上,叫侍女给她去外头买了套寻常的衣服换下。
换完衣服,侍女心里记着杨钩的话,又很快找了借口下楼,留杨清韵一个人在。
陈令就是在这个这时候悄无声息地摸上了小木楼二楼。
杨清韵正满怀期待的等着席香,不料等来却是一个陌生男人,顿时一惊,满脸防备地质问:“你是何人?”
“我来接着您走。”陈令掏出席香给他的那枚玉佩,递给她看,“这玉佩是席姑娘给我的信物。”
杨清韵接过玉佩,只过了一眼,就知这玉佩正是自己的那枚,但光见玉佩,没见到人,她心下还是有犹疑,“香儿呢?”
这个问题,一问出口,杨清韵瞬间便明白过来了,若香儿能自己过来,她不会让旁人来接自己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杨清韵点点头,“我儿还未回来,可要等他再一起走?”
陈令正是看到席香擒住了杨钩才过来的,他以为姐弟俩在做戏,便道:“他与席姑娘在一处,我们约好了在西溪集合。”
杨清韵便不再犹豫,伸手顺下了身上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