旨意要他配合,他便遵旨,平邑守军任她调遣,除此之外,还提点了席香几句怎么对付西戎。
末了,辛副将道:“一码归一码,我愿为你调遣,可不代表你和我堂妹的账就算了。”
如此恩怨分明的性子,也算是少见了。
席香并没有给辛副将回信,只和那来送信的士兵道:“辛将军的心意我领了,若有需要他时,我定不会和他客气。”
那士兵在雍州休憩一个时辰,便又打马回去了,将席香的话带给了辛副将。
辛副将摸不着席香在打什么主意,唇亡齿寒,雍州受敌,他在平邑也不可能睡得安稳,也打起精神加强平邑布防。
此时雍州的士兵们已经初露疲态,西戎骚扰他们一个多月了,丧心病狂得有时候深更半夜就搞偷袭,睡觉都不敢睡熟,生怕睡梦中就被西戎端了窝。
这种情况,连穆瑛都意识到了不利,找到席香道:“阿姐,我们不能再这么被动了。”
席香又何尝不知道,西戎十五万大军在桂州虎视眈眈,不可能只是时不时派出几股兵过来骚扰,这不像哈德的作风。
西戎肯定是在密谋什么,或者说在等一个什么时机。
“再等等。”席香道,她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