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后劳你上心些,最好能对她加强训练,不要因她是张南夫人就对她太宽松。”
在军营日子过得太轻松,以后上了战场,那可是要命的。这个道理,陈令再明白不过。
不过陈令这么说,让席香颇为意外,道:“我以为你会让我劝退张夫人。”
“看在张南份上,我私心当然愿意她余生能安稳无忧。”陈令道,“但她要参军,那是她自己的选择,不管是谁都应该尊重她,不能打着为她好的借口,就去干涉她的选择。”
“你放心,我瞧张夫人的性子,不像是会拖后腿的人,不必我加强,她自己也会多加训练的。”席香道,他这番话顿时令席香对他的印象有些改观,“你今天说的这些话,让我有些意外。”
陈令还以为自己哪句话说错了,有些莫名的问道:“我说错话了?”
席香摇了摇头,“我以为你会和你爹你大哥一样,平时对人表现得再温文尔雅举止有礼,但在骨子里也会女人有一种轻视,在内心深处觉得女人就是男人附属物,不会拿女人真正地当人看。”
这种想法,从镇远侯与陈瑜平时言行上是看不出来的,但在封她为将的事上,他们就暴露了。
而陈令,在她面前,一直都是肆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