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侯时,侯府上上下下都没什么架子,让她莫名觉得皇帝也是一样和气,有话可以直说不必忌讳,一时忘了天子威严不可触犯。
不过现在看来,皇帝确实和气无比。否则换了旁人,早已恼羞成怒,斥责她不知好歹了。
皇帝自觉已完美解决了这一桩事,拿着草案高高兴兴去御书房亲自拟旨了。
镇远侯望着他的背影,目光宠溺地摇了摇头,尔后对她无奈笑道:“皇上年岁虽不小了,性子却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喜怒无常,难伺候得很。”
他这一句话,看似调侃,实则也是好心提醒她以后行事别太冲动。
席香点头应下了。
镇远侯说罢,便也跟着皇帝去御书房了。
陈瑜和她一起出宫时,也不禁说了句:“敢当众抗旨的,满朝文武,就数你一个。”
席香微笑,语气真诚的道:“我虽不知皇上性情如何,但皇上自幼由侯爷亲自教导,侯爷清正开明,他教出来的皇上,定然也是位贤明仁君,不会计较臣子的冒失。”
明知这话只是奉承,陈瑜听了仍觉得很受用,心情愉悦的想道难怪家里那位小祖宗会喜欢她,和这样聪明的姑娘相处,实在舒服自在。
他将席香送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