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陈令打不过,只能十分屈辱地忍了。
眼下突然撞上初一,陈令走还来不及呢,就被人揪着衣襟拎到场中去了。
“来比试比试。”初一说着,将身上甲子脱了下来,扔到一旁。看他神情,显然不是说说而已了。
正在操练的士兵们纷纷停了手,围观起来。
陈令结结巴巴道:“干……干什么,你别胡来,我都多少年没练了。”
初一朝他走来,道:“三公子,你多年不练,正好今日松松筋骨。”
陈令抱头就跑:“不啊,我练什么练,我又没打算征战沙场。”
“不征战沙场也能练几手啊,好歹学几手防身的功夫。我可是听十五说了,您去桂州那一趟,可比姑娘家还要娇气呢。”初一长腿一迈,三两步就追上陈令,擒住陈令肩膀,朗声道:“三公子,我来教你两招,免得下次再出远门,你又得让个姑娘扶着你。”
席香等人站在外围,士兵挡住了她视线,看不清里头发生了什么,只忽然听闻陈令一声极凄厉的惨叫,“不!你放过我吧!”
庄鸿曦顿时哈哈大笑,“这小子,又该十年不敢到军营了。”
陈瑜面无表情,但眼角眉梢都微微上扬,显然也是乐意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