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也没敲门,大手触及门把一扭便打开了。
站在父亲床旁发呆的莫思恩闻声回头,见来人是莫笙,立即敛去脸上多余的情绪,轻声说:“爹地手腕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,所幸割得并不深,没什么大碍。只是情绪很激动,所以医生刚才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,让他好好睡一觉。”
割腕?莫笙冷笑,冷厉黑眸直直望着床上那张满布皱纹的苍老面孔,明明是连着血缘的至亲,可他眼底却没有一丝温情。
“一把年纪都入土大半截的人了还学小姑娘闹脾气割腕自杀?他若真的想死,怎么不干脆一点把两只手的动脉都划破,再给脖子上来一刀?”
他一字一句毫不留情,甚至嫌恶地转开视线不想再看到那张脸。
一旁的莫思恩轻轻蹙眉:“阿笙,不管怎么样他毕竟还是你爹地,你怎么能盼着他死呢?”
“你真以为他想自杀寻死?”莫笙清隽的面容满脸鄙夷之色,“不过是他的苦肉计罢了,他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把女儿带来见他,简直白日做梦!”
“不是的,阿笙,爹地——”
“我没空听你为他找借口。”莫笙冷冷打断,“既然人没死,以后就不要随便打电话给我。”
话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