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肆隔音好,掌柜的在二楼听不见。正好黎先生也不跟我们计较么。”
那个叫君卓的解元已经在茶馆听闻了黎锦最近的所作所为,内心只余下佩服。
他沉思了一会儿,道:“黎先生不与我们计较,那是他大人大量。我们也得表现出诚意来。我们算是到京城比较早的考生,后面来的指不定还会犯这样的错误,我们得在他们说出这等言论前拦住他们。”
君卓到底是他们一省举人的领头人,他这么一说,其他人纷纷附和:“君卓说的有道理。”
下月初九春闱,只剩下短短三十天,黎锦停掉了书房的地龙,只留下一个火盆。
他开始训练自己抗冻的能力。
虽说一般情况下他洗的都是冷水澡,但依然不能掉以轻心。
春闱不比以前的县试和院试,春闱得考整整九天,夜里没有被子,号房的门板若是透风,晚上绝对睡不好。
指不定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发烧了。
黎锦跟小夫郎说了,自己夜里留宿在书房,提前让身体进入这种状态,以免考试时候掉链子。
他还记得自己之前喝多了酒,怕熏着他,晚上想分床睡,夜里小夫郎一个人委屈的捧着蜡烛来找他,所以得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