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的话,晚上就睡不着了。
秦慕文走上前,说:“不怎么难受,就是最近有些犯困……呜……”
他猛地捂住嘴,眉头紧紧的锁着。
黎锦蹲下把小包子放下来,让他自己先去玩,自己则一手扶着秦慕文,一手给他诊脉。
这一诊脉,黎锦突然站着不动了。
秦慕文也立在了原地,他看着黎锦,强压下去身体的难受,小脸更显苍白:“阿锦,怎么了?”
黎锦突然一手托背,一手揽着他的膝弯,看似很用力,其实轻柔又和缓的把他抱起来。
屋内,秦慕文坐在床边,拔步床的床沿上有个脉枕,黎锦坐在床边,一脸严肃的再次诊脉。
黎锦的背都是僵硬的,虽说这不是他的第一个孩子,但却是他第一次经历夫郎怀孕,他生怕自己诊错了。
秦慕文小声的说:“我……”
黎锦感受着指尖滑润、宛如双珠跳跃的脉象,语气淡定到上辈子‘黎大夫’说医嘱的成度:“你有喜了,大约二十多天。”
秦慕文自己都被惊呆了。
去年这会儿他每次跟阿锦做完,都要高抬腰肢,收紧后面,但那会儿却一直没有怀上。
毕竟哥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