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而温和的问少年:“身体可还难受?”
秦慕文想摇摇头,但看着黎锦的眉眼,想起他不让自己谎报身体情况的话。
于是乖顺地说:“胳膊腿好酸,头也有一点点疼。”
受到了冷落的小包几,从被窝里伸出爪子:“阿爹,抱。”
黎锦让他睡一会儿再抱,小包几认真思考一会儿,说:“爹爹和阿爹都抱。”
这是讨价还价?
黎锦俯下身亲了他的小爪子一下,说:“依你。”
小包子消停了,黎锦问少年:“可想去解手?”昨儿他给小夫郎喂了那么多水,虽说出了不少汗,但解手也是必不可少。
秦慕文脸红了一下,然后点头。
黎锦把床底下夜壶拿出来,丝毫不觉得这么侍奉夫郎有什么不对。
秦慕文跪坐起来,释放后看着阿锦把夜壶拿出去。过了一会儿黎锦进来,洗了手后,给秦慕文把洗漱的东西拿到床上,说:“擦擦脸,今儿顺风,再过一个时辰就能到了。”
这种载客的船会在船尾处开辟一个小隔间,里面放了两个恭桶,等到了能上岸的地方再作处理。
一般情况下自然是自己过去解决,但秦慕文现在显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