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,说:“既然阿锦不打算去,那我也不去了,我爹说等我考中秀才就给我说亲……反正我也不在乎多等一年。”
黎锦拍拍陈西然的肩膀,别看这人总是把去青楼挂在嘴边,其实最多就是在青楼门前惆怅的瞅瞅。
他爹是个暴脾气,在这方面对陈西然管的又严格,陈西然还真的没这胆子。
翌日,在点名的时候,又筛下去数十人,剩下的许多人眸中也带着苦涩。
今年加试算学,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居然都不知道,昨儿个回去通宵达旦临时抱佛脚,今日站在这儿被冷风一吹,背过的所有东西都忘光了。
最后能不能考过,只能看命了。
黎锦起初以为第五场考试也就是在八股文和作赋之后,多加一题算术。
但当他看到试题的时候,简直无比诧异。
此次三道题全都是算术,完全没有可以浑水摸鱼的作赋!
考场上当即有人频频倒吸气,看样子怕是要昏厥过去了。
可试题是县官和儒教学的人定的,没人能去驳斥他们。有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看到试题的一瞬间,居然直接昏了过去。
黎锦其实挺能理解他的心情,好不容易考过了前四场,本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