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子指的路,朝下滩村走去。
虽然是六月,但早上乡间还没那么热,泥土和石子儿混合铺成的小路上行人不多。
耳边有麻雀在叽叽喳喳,好不热闹。
最近在干农活,黎锦就没穿长袍,而是靛蓝色的粗布短打,长度堪堪遮住屁股,腰间用布条绑起来。
这种衣服穿的时候完全看这布条绑的紧不紧。
要是绑的松了,布条掉了,那就直接袒胸露乳没得商量。
虽然这种短打黎锦已经穿了好几天,自打第二天上山采药,他就没穿自己的长袍了。
但他对这种依靠一根布条绑在腰间的衣服生来有种不信任感。
早上起来,黎锦绑了又拆了好几遍,最后少年都看不下去了。
他跪在床边,仔细的帮丈夫穿好衣服,那双手灵巧的缠绕着腰间的布条,最后绑起来。
少年垂着眼眸,长长的鸦羽映在黎锦的眼眸里,真真无比贤惠。
最后,少年从他的针线篓里找出两根白色的布条,双手飞快的搓成一根绳子,帮黎锦把手腕处也绑起来,这样显地十分干净利落。
不一会儿,黎锦全身上下就被收拾的整整齐齐。
这是自打黎锦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