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镰刀,挂在厨房的墙上等待晾干。
他挽起袖子,又把手洗干净,这才进屋。
秦慕文其实很担心黎锦,毕竟割草可得用上镰刀啊。
黎锦以前都没碰过这些东西,他恐怕连怎么握镰刀都不清楚。
——万一,他把自己哪儿划伤了呢?
要不是身体实在不方便,秦慕文真的想去把黎锦换回来。
他、他只要知道黎锦心疼他,有割草这份心就足够了。所有的苦活累活,他都可以做。
黎锦进入院子后,秦慕文就焦急的等他进屋。
但那脚步声渐进卧室后,又拐到了厨房,紧接着水声响起,秦慕文虽然着急,但也没有出声。
等到黎锦进屋,秦慕文几乎迫不及待地握住他的手。
在昏黄的油灯下,仔细的看着。
昨儿端鸡蛋羹被烫出的水泡还在,今儿又增添了不少新伤。
这些伤口秦慕文也曾有过,两年前,他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。
嫁给黎锦后,他被要求学着割麦子。
那是他第一次割麦子,他的手上也伤痕累累,不只是被尖尖的麦芒划破的伤口,还有握着镰刀拼命使劲儿而磨出来的水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