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
贾元宝点了根烟,闷闷不乐地说:“那怎么办呢?这病我估计也好不了了。”
“有没有生病还难说。”许惠芬说。
“什么难说?”贾元宝问。
“昨天……你不在的时候,张凤她妈,不是专门干哭丧活的么?她妈就说,阿俊那个不是病,是入了邪气,这个身体里面有毒。”许惠芬说。
“什么叫有邪气啊?那倒说说看,怎么得的这个邪气?”贾元宝问。
“不晓得。”许惠芬摇摇头。
“现在那个……陈建平家什么态度?”老贾问。
“他们家的态度……他们家么……早都说清楚了,反正意思是不管阿俊变成什么样子,人只要还在,哪怕一直摊在床上不动,那个事情就得办。”许惠芬回答。
老贾哼了一声,说:“他倒还是那副老样子,自私自利。”
“谁家的事情,反正他一个人说了算。”贾元宝明显憋着股气。
张南发觉,不管贾元宝和身为村长的陈建平以前关系多好,当下已经产生裂隙,水火不容了。
“那也不能全部他说了算呀!你说阿俊现在那个样子,每天躺床上,像个鬼一样,指不定哪天就没了,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