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伊拼命点头,跟被口水呛住那般说:“对对对,我当时看见,我吓死了!我赶紧叫他,他在厕所里回答我,不过那个躺椅只动了一小会,等他从厕所里出来,躺椅就不动了。”
“持续了多久?”张南问。
“什么?”杨伊一愣。
“那张躺椅。”
“哦,就一会儿呀!我不是说过了吗?从我听到声音开始算起的话,估计一两分钟吧。”
“但你们也不确定在你听到声音前,躺椅有没有动,对不对?可能躺椅已经慢慢动起来,只不过幅度太小,没有引起你们注意。”
“啊?大概吧。”
“你从厕所出来以后,一切正常了?”张南转问刘军。
“对。”刘军习惯性地扶好眼镜。
“这应该是第一件怪事吧?”
“嗯,后来还有。而且就在第二天的早上,不是那件事的话,我们也不会怀疑我妈回来了。”
“这次你来说吧。”张南对向杨伊。
“随便。”杨伊不屑地说,“那天起床以后,我们刷好牙,洗好脸,准备上班,然后快出门的时候,我发现我们家阳台上的那盆金银花被人浇过水了!”
“金银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