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点左右,工商局的几辆车到路口一停,只看见一群人逃啊……”
沈军对这种事有经验,摆摊通常属于违法经营,与工商局是猫和老鼠的关系,每次工商局派人来查,他们必须得逃,否则血本无归。
他可以想象当时画面,一定十分混乱。
有个声音似乎在他耳边响起:会不会,是那种情况?。
“工商局来查的时候,那个井盖还开着吗?”沈军一字一句,确认般问。
“开着呀,我们店如果没客人的话,是固定晚上九点半关门的,那天我就是九点半锁门的,反正锁门的时候,那个井盖还丢在旁边,臭得要死,我还故意绕路走的,不过弄已经弄完了,两个清洁管道的人好像是去吃饭了。”妙姐说。
“哇噻,你记性那么好啊!”珍珍叹道。
“你关门前,工商局的人来抄过了吧?”沈军又问。
“嗯,都已经走了。”妙姐说。
沈军心跳剧烈,面颊发烫,所有的线索,都指向一个答案:豆嫂的男人,可能就在阴井盖下面的管道里!
他肯定已经死了。
沈军的眼前,顿时浮现一幕悲惨的场景。
当晚,工商局的人来庙前街查无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