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。”
“怕什么?不就一条泥鳅吗?你也不差多吃这一条了,反正以后千万千万不能再吃了,听懂了没?”
“我不是说这个。”顾琴手里捂着杯热水,身体有些颤抖地说:“我是说那条泥鳅,你没发现它的样子很怪,跟别的泥鳅不一样?”
“怪什么,还不是一样。”王越的说话声很轻,明显的口是心非。
事实上这一点王越同样也注意到了。
“它又黑……又滑……而且它好像知道我要吃它一样,拼命钻到我肚子里去。”
两人陷入沉默。
回到房间,顾琴又沉闷地在床上坐了好久,手一直捂着肚子。
王越把灯一关,安慰她说:“算了,别想了,没事。赶紧睡觉,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黑暗中,顾琴问:“万一有事呢?”
顾琴的担忧,很快便来了。
第二天的傍晚,顾琴就感觉不舒服,做什么都没力气。她躺在床上,想了很多。王越不停安慰她,打算带她去医院看看,却被她一口回绝。
很快,顾琴开始卧床不起,跟单位请了病假,人也变得憔悴,王越看了十分心疼,好几次劝顾琴上医院,顾琴都不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