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会,王自力问张南:“对了,阿南,你那个老师,后来去哪了?”
因王自力当时为带走于之言,先行了一步,所以许多事不清楚。
“他没去哪,还是跟小慧待在云南。”
“老贾的那帮子兄弟呢?”
“李光明他们……应该也继续留在云南吧,不过老贾说改天邀他们到上海来聚聚。”
“嗯,这可以。”
“大力……那个人,你安排好了吗?”张南严肃地问。
张南所谓的“那个人”,王自力当然明白是谁。
“你放心,我把他安排在大西北一座监狱的旁边,派人24小时看守他,没事的。”
“他现在怎么样?”
“呵,能怎么样,还是痴痴呆呆的,反正不说话。”
这时候,他们听见身后传来一片欢声笑语,回头一瞧,原来是一大家子人,正在给一位即将康复的老人庆贺生日,还在草坪上拍了张全家福,个个笑意盎然,场面温馨。
张南突发感慨地说:“人生在世,其实最重要的不是时间的长短,而是生命的价值和意义。比如眼前这些人,他们可能没有长寿村的人活得长寿,但却活得快乐自在。于之言就是太执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