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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婆依然冷笑,视线慢慢从黑皮脸上移开。
其他人望着目瞪口呆的黑皮,李光明问:“啥女儿啊?她说的是真的不?”
黑皮连连点头,回道:“真的!真的!我以前是有个女儿,不小心掉河里给淹死了,那次我喝多了……”
黑皮说不下去,又回想起了伤心事。
李光明等人才明白,难怪黑皮从不喝酒,简直滴酒不沾,偶尔别人劝他喝酒还跟人动怒,原来有这个缘由。
黑皮,包括另外几人,谁都不再怀疑黄婆的能力。
停了半晌,张南问黄婆:“我想打听的人,你知道他多少事?”
黄婆回答:“很多。”
“他是个男人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应该还知道,我迫切地想要了解他的事,是因为他和我存在某种联系。”
“知道。”
黄婆回答得漫不经心,但语气相当硬朗。
“能不能把他的事告诉我?”张南态度诚恳地问。
黄婆不说话,空气仿佛凝住了一般。
“如果有条件,可以尽管提。”老贾补充道。
“对嘛!黄婆,他们人挺不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