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死,不过很难死。被下了‘活死人术’的人,会对施术的人绝对服从,而且他们几乎没有情感,不会产生同情心,也不会害怕。”
“哦……我懂了,就像电影里播的敢死队,那不是一回事么?”李光明笑了。
张南也笑了,说:“差不多吧。”
两人正聊着,汽车又行驶到来时那座大桥上,李光明一眼看到郭洪将车停靠路旁,边抽烟,边在在桥上等他们。
李光明知道,郭洪特意在此等候,肯定有事。
李光明将车一停,和张南两人下车。
郭洪见了两人,把烟一丢,直接头一甩说:“走,边上聊。”
三个人一齐靠向桥栏,张南顿时发觉郭洪的神色有些耐人寻味。
郭洪瞧向张南,沉默了好久后问:“准备咋办?想好了没?”
李光明听出郭洪在问张南的事,骂道:“想他妈嘞个比的!等老子回去找点兄弟,过去砍死那帮逼崽子!再把那大蒜鼻的鼻子割下来,给老子下酒!”
郭洪知道李光明在说气话,也不理他,转而问张南:“你怎么讲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张南反问。
“啥叫我什么意思,你考虑清楚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