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花蛊啊?”程思琪不理解。
“哦,对对!那味道闻起来是挺像花的,怪不得,我说呢,百分之一百是这个啦!”程秋娜大声说。
“花蛊是什么鬼东西?”王自力问。
“花蛊也比较麻烦,因为花有各种各样,当然,只要被制成蛊的,一定是某种毒花或邪花。一般花蛊就是经由香味下蛊的,说明当时病房楼有人在施展蛊术,在她病房里的另外两个女人,应该也中了蛊。”张南解释。
“怪不得我没被下蛊,那晚上我不在医院。”程思琪后怕地说。
“废话那么多,该怎么解决呢?”程秋娜急不可耐。
“这个慢点再说不迟,我得问问清楚,除了这件事以外,你还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没有?”
“哎……你别让我想了,我最怕动脑子了……奇怪的事么……这个这个……噢,对了!我住医院的头一天,进来个护士,好像就挺奇怪。”
程秋娜忽地想起来,头天住进医院的时候,那个全身散发腥味,让她感觉相当不舒服的护士。
“怎么个奇怪法?”
“其实吧……也没怎么奇怪,就是感觉她的表情很……很僵硬,我们也没说几句话,我记得她先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