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付玲看到挡风玻璃上趴着条白色的小虫。
那条虫有些与众不同。它的身躯既光滑又柔软,散发微弱的白光,比较接近一般的毛毛虫,但又明显不是。它慢慢地在挡风玻璃上蠕动,让付玲觉得好像在盯着她瞧一样。
“窗上有虫,把它弄走,恶心死了。”付玲说。
严照兴没有下车,而是打开雨刮器。雨刮器快速摇摆,那条虫即被雨刮器刮到不知道什么地方。
“你干嘛?我让你下车用手把它弄走啊,这样用雨刮器一刮,都不知道有没有把它弄下车。”付玲大声说。
“哎哟,一条虫而已,看不到就行。”严照兴无所谓地说,随即开车驶离了加油站。
路上付玲依然在嘀嘀咕咕,甚至拿那条虫做文章,怪严照兴没处理干净,严照兴感觉头很疼。
严照兴和付玲都是农村人,住在严照兴家盖的民房,只是地理位置较为偏僻,所以结婚后他们很快买了车,方便去城里上班。
此时已近凌晨,路上极其幽静,乡村路段灯光少,岔路多,好在严照兴熟悉路,不容易开错,但由于被重重黑暗包围,他还是放慢了车速。
这时候,严照兴发现自己这边车窗有个小东西在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