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小子就像狗一样被招过去了啊?”
张南对王自力的粗言秽语向来免疫,淡定地答道:“是我一个学生。”
“学生?”王自力觉得这词汇好新鲜。
“你忘了么,我以前做过两年的业余心理咨询师,当时程思琪还在念大学,结果患了抑郁症,就找上我,我给他治疗一段时间,她就一直称呼我为老师了。”
“她长得漂亮吗?”
“还可以。”
“嘿……那你有没有跟人家深入发展一下师生关系啊?”王自力说着露出一脸邪笑。
“我没心思,后来我出去学算命了。”
“唉……我说你也真是,都打光棍多少年了,是该考虑下了吧?要不然我俩经常在一块,整得跟对同性恋似的。”
“你说得好听,你自己呢?前阵子不是在追求一个幼教么?又没结果了?”
“没办法呀,人家瞧不上我。”
“你这级别的警察,那人居然看不上?”
“我有啥级别?我们这个国家重案组听着来头大,其实属于一个特别机构管理的特殊行动组,一般是不能对外暴露身份的,而且连个像样的工作证明都没有,我们的档案也全存在机构内网里面。普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