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!”老吴再也看不下去,喝了一声,两边丈夫也尽力把自己女人拉开,这才止住了架。
“干嘛呢?孩子还没找着,自己人先干起来了,你们说像不像话?妈嘞个逼的!”老吴很少骂人,但一骂就是狠话。
村委会有个会计,也是老妇女,人称琴嫂。她见老吴震住了场,就现出身来说话:
“老梁,红梅,阿萍,你们别吵了,我讲几句公道话。我觉得红梅虽然冲了点,但说的话有道理。拿药水泡死人这回事,我真没听哪地方人有这么干过,万一……万一……被泡的那些个去了地下不高兴,来找咱们算账怎么办?你们说是不是?”
琴嫂一番话,居然说到好多人心坎里,人们纷纷沉默。
“可这不是咱定的规矩,关咱什么事呀。再说了,泡尸体又不是一回两回,都那么久了,不也啥事没有么。”一名村妇反驳道。
“以前确实啥事没有,可现在指不定就出事了啊!”琴嫂回道。
“等等,听琴嫂这么一说,我还真觉得昨晚有点邪门。”这时候,又一个女人,约三十岁左右,扎个老长的马尾辫,从人群中跨出身来。
女人名叫王燕,村里人都叫她燕子。
“哪邪门了?燕子你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