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口忍不住哽咽出声。
太恶心了,费轩他……他到底知道这一切吗?
他如果知道了,该多心寒,或许他从小就这么心寒,因为如果不做这个费氏继承人,他就只是费罗铭放弃的孩子,一个不能生育的长子,在费家是不是连那些没名没份的野种还不如?
安笙心疼的心脏绞痛,抓着方向盘的手甚至都有点发颤,她的黏黏,到底过的都是什么猪狗不如的日子,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,把他逼成了一个疯子。
安笙总算明白,为什么费轩的爱和占有欲,都浓烈的惊心,浓烈到让安笙不解,他看上去什么都有,但是事实上,什么都没有。
他能抓住的就那一点点……你要他怎么放呢?
安笙在大马路旁边趴在方向盘上哭成一条狗,费轩却一直站在医院的窗边上,左等右等,也等不到安笙开车出来,派人下去看,就抓住了正在停车场踹柱子的费罗铭。
费罗铭让安笙几句话撕开见不得的脓疮,正气急败坏,见到费轩心虚的都不敢抬头,最后想着让安笙告状,不如他亲自开口,想要坦白从宽,这才自己都交代了。
费轩站在窗边,手指按在窗户的玻璃上,听着身后费罗铭说的“事实”映在玻璃窗的脸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