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了一声,好死不死,这时候,安笙的后背被拍了一下,有个男声顺着听筒传过来,“怎么在这里站着,那边有休息位……”
安笙好半晌没有听到声音,以为是骚扰电话,这时候挂断了。
听到电话里面的嘟嘟挂断声,费轩慢慢闭上了嘴,嘴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。
秦舒予,他一下就听出来了。
背景是嘈杂的机场,安笙,秦舒予……
费轩反复告诫自己冷静,但是胸腔的火,还是腾的一下烧遍了全身,血液似乎都已经逆流,他额角和脖颈的青筋根根鼓起来,脑子里称为理智的那根线,“啪”的断掉了。
这时候调来的车终于到了,费轩顶着呼啸的风雪上了车,怒火烧糊脑浆,像是被戳了一针兴奋剂一样,晕眩的感觉都没了。
短短一段路,上车后费轩浑身上下被打的通透,连骨缝都冒着丝丝凉气。
开车的是个常年玩越野的,本来不想出来,他爱极限运动,但是也惜命,这种天气出来是找死,但是有钱真的能让鬼推磨,他出来一趟,金主给了平时三个月的工资,况且不是进山,只是在城市。
费师和费轩一起,上车之后,费师报安笙小区名字,费轩却打断他,声音比车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