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来是为了桐四,对吧?”费轩松开安笙,扳着她的肩膀转过来,近距离的用鼻尖抵着安笙的鼻尖,眼眶还红着,其中还盛着水雾,但是可怜兮兮的语气瞬间烟消云散。
他用手捏起安笙的下巴,神情阴骘,“那个野鸡,你们家对门的秦医生,还有桐四……”
“你还真是……胃口好啊,”费轩申请倨傲,说出的话想让人锤死他,“但是你眼光不行,那三个捏揉一起,也赶不上一个我。”
费轩说,“桐四算富二代,可是他能动几个钱?爸宝一个,嫁过去你要看公公脸色过日子,时不时的看着他被他爸爸打的没人样,再说他爸爸会让你进门吗?商业联姻你懂不懂,你最后大概只能落一笔遣散费。”
安笙抿唇,费轩手指从她的唇上擦过,“至于那个秦医生,他妻子反复吸毒,那女人只要不死,秦舒予那种念旧情的人,一辈子也不可能看她去要饭,你不怕吗?”
费轩说,“他妻子上次从戒毒所出来,他们还睡过,青梅竹马的两个人十几年的纠缠,人一辈子有多少个十几年?你觉得你能在他心里占据多大的地位?”
安笙皱眉,转开脸,不让费轩揉她的嘴唇。
费轩哼笑一声,“就算你兢兢业业的给人家当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