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说了句,“我再去问问医生,顺便看一下化验单有没有出来?”就起身朝着病房外走。
安笙感觉费师的态度有一点不对劲,费轩可是费家的顶梁柱,当朝皇帝身体抱恙,不应该是满朝文武人心惶惶吗?
怎么费师这个“丞相”,看上去似乎……太镇定了?
“笙笙,”费轩说,“能麻烦你帮我倒点水吗?我有点渴……”
费轩的语气可怜兮兮,他惯常会这样,安笙轻轻嗯了一声,起身给他倒水,费轩的头跟着安笙转,但是在安笙一转身过来的时候,他立马直视前方,身体坐直。
安笙递给他水杯的时候,他还摸索了好几下,最后抓住了安笙的手,并且没有松开,就这样捧着安笙的手和杯子一起,送到唇边,就着喝了几口。
费轩都这个德性了,安笙没有矫情非要把手拽出来,给费轩喂了水之后,甚至还用毛巾给他擦了擦嘴。
把水杯放回去,安笙坐回床边,两个人之间沉默下来,费师去了好久都没回来,安笙准备起身去看一下化验单,结果费轩胡乱一把抓住她的衣服,声音凄婉可怜,“你要去哪?你不要走好不好?!”
费轩说了之后,咬了咬嘴唇,又换了一种语气,十分隐忍到,“我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