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前面。
而最让人惊喜的,是她发现了招聘启事。
甜品店的老板说,做学徒的话,时间相对自由,工资也很低,安笙是打算学,但是如果能够再兼一份职,她就可以多拿一点钱,也不用蹲在家里胡思乱想,抓心挠肝的等费轩回家。
安笙拿着招聘的广告去问,没什么意外的成功了,工作也很简单,穿着玩偶服,在一些消费地点和小朋友们合照。
这个工作安笙很喜欢,而且是日结,现在已经入秋,天气没有那么热了,就是站一站摆一些姿势,还算轻松,按小时算钱。
已经是下午,安笙索性没有回家,拜托工作人员把那块小蛋糕放在保鲜柜里,然后直接上岗。
费轩接到照片,气得有点发抖,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吗?
就非要出去遭那个罪!
而费轩找的那帮专门破坏安笙工作的人,进游乐场里面交涉了一会儿,结果管事的是一个有轻微智商障碍的人。
他只懂得一些简单的交流,有人玩,收钱,雇人卖东西装完了,给钱,至于收多少给多少,家里面有人教他。
这些人说的,给他钱,让他把谁谁给辞退掉,对他来说就是难以理解的弯弯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