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转身走了。
费轩走到楼梯口,忍不住自言自语的小声嘟囔,“死丫头心真狼,连句晚安都不肯说。”
安笙贴着门听着外面,听到费轩离开的声音,才嘘一口气,洗漱睡觉。
第二天早上,船回到岸边,员工区吃完早饭,安笙顶着领班意味不明的视线,接过昨天讲好的一半钱。
“只有一半。”领班开口。
安笙点了点头,理所当然,后面她没干活。
“不过我估计你也不差那点钱,”领班对着安笙笑,安笙面无表情的回视。
其他的服务员,都在小声的议论,领了钱各自散了,做最后的卫生工作,等着客人都下船,他们才能下去。
“哎,”有一个服务员过来和安笙挤眼睛,“昨天那个青少听说半夜被打了,今早上是包着脸走的,你……没事儿吧。”
安笙摇了摇头,服务员又叹气,“他出了名的爱打人,昨天你被他拉着摸牌,我还以为他看上你了,替你捏了一把汗。”
安笙这才仔细看了服务员一眼,发现似乎是她昨晚上工作时,一直伺候在赌桌旁边的。
对上她的眼睛,见她确实是好意,安笙不吝啬的扬起一个笑,摇头道,“没事,